【*新闻直播音乐*】
女播音员:
下面插播一条消息。
近日来,本市已发生多起梦游者伤人和自杀的恶性事件。有专家认为,病理性梦游症多发可能与近期天气较热、影响睡眠质量有关。警方提醒全体市民晚上关好门窗,如果疑似罹患梦游症请尽快前往医院就诊,以免发生危险伤及自身和他人。警方近期将加大夜间巡逻力度,晚上十点到凌晨五点间在户外活动的市民,请随身携带身份证件以备检查。
【*新闻直播音乐,电视被关闭的声音*】
-引子-
【脚步声,敲门】
请进。
【开门】
来得很准时嘛,47号小白鼠。外套挂在门后面。
坐吧。
【椅子挪动】
(叹气)
最近还真是不安定,你没有感觉到吗?
姑且把随诊登记表交回来。
【书写声】
最近睡眠还好?
【笑】
果然并没有那么容易好转呢。或者不如说,状况愈发恶化了才对。
为什么我看上去这么轻松?
哼、哼、哼。
因为这种事情就在意料之中啊~
上周你第一次来检查的时候,本市相似的病例只有区区十几例,不足以支持我的判断。而短短一周后,病例已经增加到数百人,流行病学分布恰恰和我的预测完全一致。
【电子响应的嘀声】
看看这张地图,每一个患者的住址都已经用红点标注出来了。
这几百个红点形成了一个规则的放射状区域,而这个区域的中心,清源四路十字32号到36号——
好像正巧是你这只小白鼠的住址呢。
从病历上看,你发病的时间,恐怕也是所有患者当中最早的,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?
哎呀,突然露出这么紧张的表情,看来你也稍微明白了一点状况。
哼、哼、哼。
没错。小白鼠君,大概就是所谓的“零号病人”,或者说——你的无意识,成为了群体无意识中的“污染源”,造成了这次梦游病的大流行。
【左耳】
你可真是个不乖的样品呐。
不过没有关系,很快……我们就会想出解决的办法。
-1-
【拉远】
来,把上衣脱下来,躺在这里。
为什么要脱上衣?
因为需要随时监测你的心跳和皮肤电阻啊~接下来的实验可能稍微有一点风险,如果不好好监控的话……
【极近】
可能会死哟。
躺好了吗?
嗯,很好。
【金属扣合的声音,X5】
这个?
哼,哼,哼。
抱歉,因为要防止你身体乱动,所以需要暂时拘束你的四肢和头部。可能一开始会有点不舒服……不过很快,你就会习惯了。
【抚摩过皮肤的声音】
不过没想到,你这只小白鼠,腹肌倒是意外地锻炼得很好嘛。真是的,明明只是个实验材料。
接下来是酒精消毒。
【喷雾,擦拭的声音】
看来,这次来之前有好好洗澡了呢。
那么,就把这些皮肤电极贴在你的身上。
【撕开胶布的声音】
啊,顺便一提,为了能够更准确的测量,这次特地用了侵入式电极。
什么是侵入式电极?
你看,在胶布与皮肤的接触点上,这个三毫米长的针头。在贴上去的时候,针头会稍微刺进你的皮肤。
【手掌拍击的声音】
放松,别乱动。要是贴错地方,一会儿真的会出事故哦?
【凑近】
那么……首先是肚脐左边。
【左耳的吐气声,粘液的声音】
然后是肚脐右边……
【右耳的吐气声,粘液的声音】
然后呢,是胸上的两个电极——
【粘液的声音】
【笑】
没想到,男生的这里,被刺激之后也会挺起来啊……
针头可是马上就要刺进去了,你就这么兴奋?
那就两边一起来吧。
三,
二,
一.
【拉远】
喂,怎么这样就流眼泪了?
真是没出息。
你的待遇已经很好了。实验室的其他小白鼠,不是腹膜注射就是食道灌胃。只是接个侵入式电极,你还有什么不满吗?
不做了?
可以啊。
话说起来,虽然表面上并没有什么动静,不过据我所知,国家疾控中心早就已经开始行动了。
你真的以为,他们会放过你这个零号病人吗?
哼,哼,哼。
他们可不那么喜欢小白鼠哦。
只要取得零号病人的大脑切片,流行性梦游病的病理分析就可以完成,这是最方便省事的办法。
【近】
那么来猜猜看,小白鼠君出去之后,还能跑多远呢?
【笑】
很聪明嘛。
【右耳】
在我这里的话,会是绝对安全的哦?
什么都不用思考……什么都不会害怕,只要服从我,按照我的话去做。
就会……非常,非常的舒服。
你会同意的吧,你不可能有意见的,你无论如何也不会反对,因为你无条件同意我的每一个指令。
【后】
接下来,是头皮上的电极。
在这之前,当然是要把头发剃掉了。
哼,哼,哼。
那现在就开始……很快,你就会变成光头吴克咯~
真是的,别露出这么绝望的表情嘛。看着反射镜里的自己头发被一点点地剃掉,是这么羞耻的事情吗?
【笑】
【泡沫声,持续1min】
【剪刀声,持续1min】
【剃刀声,持续1min】
【上方的吹气声】
还真是光滑锃亮啊。小白鼠君,啊不,小吴克君,看着这样的自己……感觉如何?
【粘液的声音】
最后,是耳部的注射电极。
既然已经有过一次经验,这次大概不会那么难受了吧?闭上眼睛,好好享受这个过程。
【双耳的润滑液声,2min】
要~来~了~哦。
【双耳插入声】
【液体抽吸声】
那么,头部的电极就算是接好了。你就……好好期待一下接下来的事情。
虽然可能会稍微有一点点痛苦,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。【极近,轻声】这次向你的大脑里注射的药物,会将这样的痛苦转化为快感。所以,你越是痛苦,也就越是舒服,越是快乐……
哼,哼,哼。
我把电源打开咯?
【耳鸣声,渐弱】
【电流声,30s】
哎呀,看来电压稍微设置得有点高了啊。眼珠子上翻,眼泪和鼻水到处流,看看你自己,还真是有够恶心的。
【擦拭声】
现在把电压调小一些……感觉如何?
【电流声减弱】
这下子看起来好多了嘛。那么,我们现在就开始吧?
首先,闭上眼睛,身体放松……【电磁干扰式地渐出】
-2-
【泼水声】
你总算醒了——零号病人。
幸会,我是国家疾控中心的监视官顾琴,也就是之前为你做心理治疗的顾凛研究员的妹妹。
这是哪里?当然是疾控中心的特别隔离区了。
别搞错,在这儿,一切都是公事公办,我可没有姐姐那样的好脾气。作为零号病人被送到这里,你就已经是一个死人。特别隔离区建立50年来,还没有一个病患能活着出去。【近处】但是,如果你乖乖配合的话,就可以让你……舒·舒·服·服·地死掉。
你明白的吧?
你想说什么?抱歉,我不能把你的口枷取下来。别抱什么无意义的幻想了。看看这个,你的身份证,还有你的死亡证明书。你已经因为药物过敏,死在医院里了。你现在,只不过是我们的实验用动物而已,动物是不会说话的。
理解了状况的话,就全身放松,不要抗拒我们接下来在你身上的操作,你越紧张,就会越疼痛。
现在就把你的身体伸展开来。
【电子响应的滴声,机械运作声】
啊,小梁。你们实验室是不是最近需要一个人体标本?你过来看看这个可以吗?
对,我们用完以后就直接扔3号池子里面泡着,你们想用的时候随时去捞出来。
你看,他的肌肉还是蛮结实的,躯干上也没什么多余的脂肪,解剖起来会很方便的。
你说痔疮?啊,我把展示架转过来……【电子响应的滴声,机械运作声】。
我看看……【酒精喷雾声,粘液声,5s】
【近处的小声喘息】
嗯,进去3厘米左右好像是有一点点痔疮呢。不过应该不影响。
嗯,那就把这个送给你们好了。放心,我们只需要大脑切片,会注意不损伤皮肤的。这个皮肤这么光滑……确实也算是上等标本了。
【近处】
那么接下来,就把这个药膏涂在你的全身……药膏会麻痹你的外周运动神经,让你的全身松软无力,等到你彻底失禁,排干净肠道和膀胱中的废物,就会变成一具任人摆布的活标本。
【笑】
不过,同时也会非常的……舒服哦?
【全身的按摩,皮肤摩擦声,2min,伴随着轻微的喘息】
如何呢?看你一脸享受的样子。
是不是感觉到浑身又热又麻,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呢?
【左耳】
啧啧,连眼皮都已经……抬不起来了。运动神经被麻痹的同时,感觉神经却变得格外的敏感。不信?
【左耳吹气声*3】
【笑】
你下面怎么变得湿淋淋地呢?哦,对了,大概是因为括约肌上也被涂抹了药膏,变得非常地放松。
还在强忍吗?
【右耳吹气声*3】
【左耳】
这下怎么样?脸憋得通红,想必是再也忍不住了吧?
【左耳舔舐声,1min】
下面已经淅淅沥沥地滴起来了呢。我说,你到底在坚持什么?对了,是因为一旦失禁,就会进行下一步的解剖了吧。
【笑】
还真是意志坚强的可爱少年。
【右耳】
我都——有点喜欢上你了。
【右耳舔舐声,1min】
怎么样?感觉全身都已经到了极限吧?哼哼,憋尿憋到连臀部的肌肉都在抽动呢。难受吗,小可怜?马上,你就会舒服起来哦。
【拍击臀部的响声】
给我好好地放出来吧!
【水流声,屁声,持续10s】
看来最后还是没忍住呢。啧啧,你看看你的身子底下,还真是稀里哗啦目不忍睹。
那就勉为其难地给你冲冲吧。
【冲水声,10s】
不过这样一来,想必你也知道——是该上路的时候了吧?
【亲吻声】
把这个切割器戴上吧。
【拧紧螺丝的声音,接下来的声音变得沉闷】
这个钢盔一样的切割器,会贴紧在你的头顶,环绕着一圈切开你的颅骨。然后,只要再把它取下来,你的大脑就会直接暴露在空气中了。
真是的,没想到姐姐这么周到,居然已经把你的头发剃光了,倒是省了不少麻烦。
怎么样?期待吗?
【低沉的环颅震动声,30s】
表情看起来还挺痛苦嘛。
你的颅骨,已经被切开了哦?现在就是上菜的时候……
【盖子揭开的声音】
你的大脑正在热腾腾地冒着水汽呢。是三分熟?七分熟?还是全熟呢?用这个探针来测一测吧。
【粘液和搅动的声音,30s】
舒服吗?
开心吗?
【笑】
我现在正用探针顶着你的兴奋中枢。假如用这个电击器刺激一下的话……
【电流声】
真是不得了,连底下都已经直挺挺地站起来了。
看来得戴上手套帮忙了呢。
【摩擦粘液的声音】
【低声,急促带着喘息】
你就这么兴奋?真是下贱。马上你就要死了哦?你这身恶心的肉,马上就会变成标本,被所有人解剖、欣赏、研究。怎么,这样就已经要到达顶点了吗?区区一个实验动物,怎么这么恶心啊?嗯?快点,给我好好地排泄出来!
【粘液与撞击声】
好了没有,你这头种猪!
【叹气】
还真是有够麻烦的。
那么这就是最后一步了。
把这瓶液氮倒在你的大脑上,然后冷冻切片。
【左耳】
会很快哦。
【口腔音】
【右耳】
只要“刺啦”那么一下,你的世界……就会沉入黑暗当中。
三
二
一
【颅内的水声与气泡声,10s】
【空洞渐远的声音】
那么,就祝你晚安咯。
小·白·鼠?
【颅内的水声与气泡声,渐出】